希之前,他还有要做的事情。
“玛利亚,拿着这些吧。这是我欠基里尔的,孩子也会需要这笔钱的。”
当初,他救下了这对母女,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基里尔咽气。当初那个襁褓中的孩子,早就学会了说话与走路。
从整合运动建立之初,一路走来的战友已经所剩无几了,他希望这么做能弥补他对于基里尔的愧疚之情。
霜火同样询问了很多孩子的意见,让他们自行决定去留——即便是他,也不敢保证这场战争必然走向胜利。
“米莎,有些话,亚历克斯不好意思当面和你说,所以交给我转述了……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只有一个人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他希望这个人是你。”
米莎似乎仍有疑惑:
“……为什么会发生这一系列事情呢?”
“如果你希望知道真相,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你们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觉得这不该说、那也不该说。连亚历克斯都这么对我!说到底,无非就是父亲的死和你们有关,对不对?”
“是的……也不是,和我没关系,全是柳德米拉干的。”霜火赶紧撇清关系。
“那你回去跟她说,我不恨她。我是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士兵打死,看着亚历克斯被从房间拖出去的;事后还有大人告诉我,我父亲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如果这都算正确,那柳德米拉的行为也算正确,更何况亚历克斯也支持着柳德米拉。”
“你的父亲是柳德米拉的杀父仇人,如今柳德米拉成为了你的杀父仇人。”
“那我更没有什么可以责怪她的了。我还要感谢你,帮助我远离这个地方。”
霜火也说不上来,此时的米莎究竟有没有释然。
“亚历克斯依然希望以后能和你重逢。”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要是有机会,肯定会回来看望亚历克斯的。对了,如果亚历克斯不戴面罩,现在你还能分得清我们俩吗?”
“我想一想……亚历克斯的耳朵是不是比你尖一点,好像比你高一点。”
“别乱讲,他和我一样高。按男生的标准,他肯定是个小个子了。”
“他在长身体的年纪碰到了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