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骨头?”
“只论为人处世之道,在下自然是晚辈。”
“‘为人处世’?那你要学的确实太多了。你与‘元凶’望勾连外国,置忠君爱国之道于何地?”
“这是在下的罪名吗?”
“不错。你有何异议?若没有异议,便将你交由司岁台看管了。”
“我兄所犯何事?何以称之为元凶?”
“今天不是来给元凶望翻案的,只论你的罪!”
“孝悌之义,我应‘为亲者隐’,岂敢认兄长为元凶?”
“休要搬弄是非,元凶望之罪,早有定论。你既然勾连元凶,自然要为之袒护,这便是大罪。”
“已定之罪不再论吗?那已铸之错又如何挽回?都说望是罪人,是谁助他‘犯罪’的,便不追究了吗?是谁坐视颉消亡的,便不追究了吗?”
“住口。”
“做生意的,尚且明白自负盈亏;当赌徒的,也明白愿赌服输。你们不但坐观成败,还要落井下石吗?他为君王、为社稷、为手足入岁陵,你们反倒……”
禁军一瞬间闪现到了绩的背后。
“住口!”她大喝一声,猛地用剑鞘砸击绩的后脑,逼得他不得不跪下。
“让人说话,天又不会塌下来。”绩冷冷说道。
“你并非是‘人’。”太傅回答。
“待罪之中,还敢咆哮公堂,给他上枷!”禁军命令道。
“‘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我只为不平而鸣!我未犯罪,也随司岁台前来接受问询了。可你们无礼于我,无礼于兄长,擅加罪名,我不能鸣冤吗!”
绩显得十分恼怒,禁军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勾连乌萨斯之事,你知还是不知?”太傅直截了当。
“不知。问司岁台,查卷宗,调监控!我半年间可曾离开炎国一步!”
“信口雌黄,我那日分明在乌萨斯……”刚开口,禁军就自觉失言。
“真龙禁军,为何要入乌萨斯国境?”绩抓住了破绽。
“与你无关!”
“大炎如今不愿以和为贵了吗……”
坐于中堂的太傅也有些不安了:
“绩,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