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能解决塔露拉的问题。
玛嘉烈上前扶住了状态有些不好的霜火:
“当有一天,你再次需要我们的力量时,我们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前来。但是,很抱歉,丽兹的状况也不是很好……你知道的,她这段时间丝毫没有怜惜自己的力量。”
霜火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们挽救了很多生命,我不应该向你们索取更多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再会了。”
“愿这段时间,我的光芒能够与你同行。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目送着使徒离开时,他有好几次想叫住她们,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就算难以平复心情,又怎么能迁怒于她们呢?
他感到心脏正在扑通扑通地跳,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仿佛随时要跳出胸膛。
靠着一面墙,霜火缓缓地坐下了。
“真的好累……”
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要掺和一个群体、一个国家的大事呢?为什么还要把它当成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呢?
他已经有点想闭上眼睛了。
他不想梦见塔露拉……一想到她,难免就会为了未来而担忧。
遇见塔露拉之后,身上就多了好多责任……
各种各样的责任,对她的,对感染者的,对乌萨斯的,对整合运动的……
他真正无忧的时光是什么时候呢?还能回去吗?
霜火隐隐约约地感到有一个人影挡住太阳光了。
“你干嘛呢?”路过的阿丽娜问道。
“晒太阳。”
“我看你快睡着了。”
“晒着晒着就困了。”
“回去吧,好好睡一觉。”
“不想动。”
“又不是小孩子了,走吧?”
“我宁愿当一个小孩子……”
“那要我哄你吗?”阿丽娜也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我只是三天没睡觉了,累了而已。”
“那就去好好休息吧。来,走吧。”
霜火握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费力地起身了。
1092年4月30日,赫沃斯托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