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对我说的,那么,就让我对你多说几句吧——在去见你的心理医生之前,我还有很多想法可以与你分享。记住,是我愿意见你们,而不是你们找到了我。”
“你还准备向我宣扬你那套陈旧得令人作呕的统治理论吗?”
“天真的孩子,既然躯壳可以作为我的手段、而不是目的,那么躯壳说出的言论、也不见得就是我想要表达的思想——同样也只是目的。”
“怎么?你要说你的本意是好的?”塔露拉依然对黑蛇十分不屑。
“你选择将源石结晶嵌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时,我并不意外。你从书上读到的一位先驱者就是这么做的,而且那本书是我推荐给你的。”
“他可比你高尚多了,你推荐的书本远比你本人的理论对我更有裨益。”
“那位先驱也是我。”
“……”
“我确实扮演过一些贤人,然而常人的坚韧与伟大也常常超乎我的想象。我敬重着这些人,只是这样的情感不会左右我的计划,如果他们能利用、我就利用,挡了我的路、我就铲除。
“在工业普及于这片大地之前,天灾与矿石就在制造感染者。很自然而然地,我会尝试去了解他们,我用了类似的方法接触他们——按理说,你才是我的模仿者。”
“嘁。你想说你曾经高尚过,如今卑劣不堪吗?”
“人们也确实会用高尚和卑劣评价他人,于我而言、这是需要扮演的角色使然。当我是一名乌萨斯公爵时,我会让自己成为一名传统的、臭名昭着的贵族,不这么做、那具躯壳无法在那个位置站稳。
“如果你由魏彦吾继续养大,你会不会和你妹妹相差无几呢?形势和环境使然罢了。你的那位男友,假如只是继续生活在乌萨斯的乡村、没有一位贵族的偶然眷顾,那么他又会在哪继续生存呢?”
“你不准提他!”
“那就只说我的故事。我曾经为一伙人寻找薪柴、冻毙于风雪之中,我曾参与到示威的群众中、然后被军队击杀,我曾在学院中传播我的理论、然后被当局暗杀。
“我曾劝阻昏君,被肆意宰杀;我曾辅佐明君,尽瘁而死;我也扮演过佞臣,以免皇帝不切实际的善意危害到国家的利益;我也镇压过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