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石并非死物,也难以用‘活物’一词来描述,但它确实会眷顾一些存在、也会倾向于将不幸施加于另一些存在。有些萨卡兹从血脉上就容易感染矿石病,而有些同为萨卡兹的存在,则与这些疾病绝缘……”
弑君者仿佛惊醒了一般:
“闪灵,你是说……你也很难患上矿石病?”
“并不是,霜火是较难被感染,而我是不会被感染。”
“这么神奇?是不是只要把你的研究应用到别人身上,矿石病就会……”
霜火赶紧打断了她:
“柳德米拉,别说了。”
“……你不明白,当你意识到,需要多少血才能造就一个我这样的存在时,你就不会觉得这是一件幸事了。”
“哦,抱歉了。”弑君者继续睡觉了。
1092年2月19日,塔露洛夫卡,18:45
“几位这就准备要走了吗?”塔露拉向哥伦比亚顾问团问道。
“那是当然了,战事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们需要回去报告一下。”
“而且这里的日子比起哥伦比亚差远了……”
“别乱说,领袖对我们还是很照顾的。”
“这几座城市也算融入了我们的心血,这就离开了、其实也有点舍不得。”
顾问们和塔露拉打过招呼后就各自离去了。
“汉克,你去哪里?”一位哥伦比亚人询问他的同僚。
“我自己去喝几杯,马上就没机会品味这里的伏特加了。”汉克回复他。
汉克走向了一间昏暗的酒吧。
“算了,今天就不点伏特加了……好久没喝啤酒了。乌萨斯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伏特加居然比啤酒还便宜。”
他总感觉头脑有些昏昏沉沉,或许喝一些清爽的啤酒就会好了。
酒保倒出的啤酒在玻璃杯中浑浊不堪、色泽也十分漆黑。
“莱塔尼亚的黑啤酒吗?这个价位也值了,看样子还挺正宗。”
汉克接过了酒杯,他好像并没有看清酒保的脸。
“嘿,老兄,要不这杯酒我请你吧?”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向汉克提议道。
“哦,真是感谢。不过我还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