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脸。”
“确实,然而议会从一开始限制我们使用军舰和重型载具开始,这场战斗就变成了多方的博弈,议会只是找理由尽可能地消耗军队的力量罢了,军队需要找理由抽身。”
“那整合运动呢?”参谋发问。
“内卫都不清剿他们,还反手砍了我们司令的脑袋,还指望我们清剿整合运动?这肯定是我们惹不起的存在……
“扯远了!既然大败而归不光彩,那我们的努力可以稍微增添一丝光彩。”
“你的意思是,上级的总方针是希望保存实力,但是不得不经历一场大败才能脱身。而我们能够让这些必须付出的代价,变得没那么惨重?”
“是的。而且只有我们在注定的失败中表现良好,其他人会沦为双方博弈的筹码。我们提前做好准备,等整合运动正式进攻之后,我们迅速撤军。”
参谋长叹一声:
“真是讽刺啊,一场进攻整合运动的军事行动,整合运动反而不是重点。”
“乌萨斯的战争对象从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战争本身。只有战争来临时,等待许久的各方势力才能坐上牌桌,因为乌萨斯只有战争这一张牌桌……”
当沉寂多天的炮火再次响彻于高墙之下时,各部队都做好了迎战准备……似乎无人在意,后方的一个营地已经收拾好了辎重。
一杆血红的长戟插入了营地中央,周围的人员还没来得及撤离,长戟就被拔出。
士兵们这才意识到,来者是从城墙上直接跳下来的。
比旗杆还长的戟横扫着营垒,收割生命的巫术让常人无法靠近。
通讯员希望尽快把怪物的位置通知给其他部队,但是突入帐中的游击队空降兵从背后刺穿了他。
“啧,还是晚了一步。”
“下次你应该直接剁了他的手,砍了他的脑袋可能还没用。”
通讯员还是将最后的讯息发了出去……不过一两个人的尽忠尽职已经对战局于事无补了。
游击队依然保有着大量的人数,但是再多的人数,在宽阔无边的战场之上,也只能构成散点。
爱国者只能分配兵力进行重点进攻,盾卫部队、萨卡兹部队、混编游击队部队分多路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