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军事行动也并不是参谋部的意思。”
“怪不得你只带了这么点人。”
“你把我的讯息带到,告诉你们的领袖,赶紧撤出伊斯科拉城!我们可以只追究首犯,城内的居民得以保全,与整合运动合作过的村民我们不会追究,甚至是你,如果你不是感染者,或许集团军内的一些空缺就会由你来补。我们只要处死首犯,那条会纵火的龙。”
“然后你们就可以顺势屠杀了剩下的感染者?”
“乌萨斯的恩情会为愿意给乌萨斯奉献的人保留,乌萨斯的无情留给那些危害乌萨斯的蛆虫!你去告诉你的领袖,如果她真正拥有大爱、真正自居正义,那就可以为一城的居民、还有无数村民牺牲自己,不要拉着更多人一起送死!”
“您是要我把话带给谁?”
“我说的很明白,你们的领袖,会纵火的那条龙。”
“很抱歉,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到她了,联系她会十分麻烦,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自己去把信息传递过去。”
陈一鸣说的倒是实话,自从城中的整合运动会议召开之后,他就负责带着老兵们训练部队、同时负责指挥这几个小队的行动,近期的行动很顺利,不知不觉他们就已经把手伸到集团军属地里了。
一直在城外活动的陈一鸣在上个月中旬之后就没见过塔露拉了,塔露拉在那个时候得到了游击队的情报,之后就向更北的地方追踪他们了。
“不愿出卖同伴吗?说实话,如果要荡涤你们的势力、伸张乌萨斯的正义,那么多一些已经被抛弃的牺牲者,那也无所谓。军舰已经在路上了。”
“你们的军舰是驮兽拉过来的吗?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赶过来?”
陈一鸣感受到了手上的汗水……不,那些水滴有些异样。
“我劝你日后不要为今天的出言不逊而后悔!不要将仁慈误认为软弱!不要觉得你装模作样拿着那柄偷来的伯爵剑就可以和我平等地讲话!”
陈一鸣感受着皮肤上的触感,身上的水滴好像在为他指示方位。
“您猜怎么着?这柄剑的主人我认识,他是一个像你一样自大的家伙,也许你会像他一样,被我亲手杀死。”
陈一鸣猛地向右侧翻滚,苏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