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旁边的老哥笑嘻嘻地解释道:“老张,这是我捡到的新手,我跟你说他老牛逼了……”
老张捻了捻胡须,好奇地问道:“怎么说?”
“他说要给那凶女人上一堂物理课。”莫奇对着台上努了努嘴。
隔壁老张闻言,瞬间惊掉了下巴,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对江时伸出大拇指:“噢,我的朋友,你是这个。”
江时无奈地摁住莫奇探过来的头,一把将他推回右手边的座位上,免得对方讲兴奋了站到桌子上手舞足蹈。
他看着讲台上的沈念冰,疑惑地问道:“她头发一直是白的吗?”
隔壁老哥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有些低级,仿佛这是人人尽知的常识:“当然,‘白发魔女’的名号从我契约鬼的那一天就听说了。”
谁知莫奇不屑地撇了撇嘴,拿起会议桌上的纯净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口。
他豪爽地一擦嘴,小心地左右看了一圈,低声在江时耳边嘀咕道:“其实是染的。”
江时感到有点惊讶,指着台上继续说道:“那红眸呢?”
“美瞳。”
“那……”他的目光下移,落到对方丰满的翘起的胸脯上,突然不说话了。
莫奇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举着矿泉水瓶子,也不说话了。
两个人彼此对视着,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
隔壁老张感到一头雾水,对他们的无线电交流感到十分惊奇,疑惑地问道:“众爱卿为何一言不发?”
江时拧开矿泉水瓶子,顺着对方的话答道:“臣是武将,不善言辞。”
坐在他旁边的莫奇呛了一下,对这边抱了抱拳,不住地咳嗽着说道:“臣是文臣,忠言逆耳。”
三人就这样潦草地结束了话题。
就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沈念冰结束了汇报,冷冷地往这边瞥了一眼。
冰冷的目光令人彻骨生寒,江时甚至感觉她下一秒能说出“老娘在大润发杀了三十年的鱼,我的心已经比咸鱼都要冷”的台词,于是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灌了一口。
就在他脑补之时,台下突然喊“有请江时上台”,他毫无准备地呛住了,“噗”地一声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