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口井,刘廷章以后就不用专门跑很远打水去了,用水给老太太洗洗刷刷的可就方便太多了。刘廷章也能腾出更多工夫来帮衬儿子做生意。
这么一来,宋立春的心理负担果然轻了许多。
不对!
她了解舅舅,人实诚厚道自不必说,该有的圆滑却也不缺。若不是消息来源过于可靠,他断不会说出铺路是板上钉钉这种话来。
她忽然就想起来,舅舅和邱婉晴似乎有戏……
不用说了,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舅舅连她也要瞒着,自然是不方便把人牵扯出来,免得那人被说道,再传个以权谋私的不好的名声出来。
她也懂得不该问的就不问,免得让人为难的道理。
不过,她还是很想知道,那牵涉到金堂镇的城北的铺路规划,有没有变动。
她撒娇地摇晃着刘铁柱。
“要是舅舅能掐会算,也能算到路到底会不会铺到我们金堂镇就好了。”
刘铁柱遗憾摇头。
“你就算把我晃晕了,我也算不出来这个。”
话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东边这条路,刘铁柱也是被县太爷暗示的。他自然也想着替外甥女试探北边那条路。
不过,县太爷也是老狐狸,打了半天太极,最后只警告了他一句‘做人不要太贪心’。
他实在无能为力了。
宋立春秒懂,也就不再追问。
说话间,沈齐也办完事出来了,三人便就此分开。
马车上,沈齐忽然来了句,“你舅舅,似乎长高了些。”
“有吗?”宋立春这段时间见到舅舅的机会多了些,经常见面,就不容易发现身高变化。
她有些可惜,这次竟忘了跟舅舅比量一下身高。
不多时,马车便将两人送到了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