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管事。”
“嗯,找我何事?”沈齐记性好,也认出了这个妇人正是宋立春负责的那个队的挑河工。
余翠花瞪了刚才对宋立春评头论足的读书人一眼,才向沈齐解释。
“沈管事和诸位,都误会那宋丫头了,她才不是轻浮的人,那赶车的刘铁柱更是个好孩子,他是那丫头的舅舅,所以两人举止亲密些也正常。”
“知道了。”沈齐当然知道刘铁柱是宋立春的舅舅。她舅舅多着呢。光这两个村里来挑河的,都有她十个舅舅了。
知道还在这污蔑人!余翠花心中不忿,可一行人已经走远,她还急着天黑前去书院见儿子,便没追上去与他们争辩。
赶了好一会儿驴车,宋立春才渐渐意兴阑珊。
消停了会儿,又想起来宋凤琴的事。
便提醒道:“舅,那个宋凤琴不是个好的,嫁了五次人都被休或者和离了,前几天还托我奶奶还有我娘给你说和呢,我娘直接拒绝了,她今天来挑河的这里,还说自己迷路了,我看她根本就是听了你每天过来的消息,然后故意在这等着你了。你可别中了她的圈套。”
“宋凤琴?”
“舅不认识?就是今天说迷路了,后来坐着你的驴车去找宋家村挑河队伍的那个女的。”
“她啊。”
刘铁柱的表现,明明就是还不知道宋凤琴的名字。
宋立春更好奇了。
“舅,你不认识她?那她今天怎么一口一个小恩公的叫你?”
刘铁柱其实根本不记得那个女子,只是她今天坐他驴车时听她解释了,才知道之前是有那么一回事。
“我之前去隔壁云庆县你大姨家送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子披头散发跛脚走路,她拦了我的驴车,说她是被婆家赶出来的,身无分文,回娘家也只能走路回去,哀求我捎她一程。”
“我看她可怜,就让她上了车,捎了她得有十里路,后来她正好看到娘家村的熟人了,就与那人一起搭了牛车回去。”
“我本来早忘了这件事,今天那女的说起来我才想起来了,不过我不知道她就是宋凤琴。”
经外甥女提醒,刘铁柱才隐约记起来,前段时间去三姐家时,她婆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