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给我打套家具,结果光这俩板凳就磨没了心气。”
云墨捧着热牛奶蹲在柜台旁边,苏沐兮忽然不说话了,一口一口吃着关东煮。
“那大娘,你和老伴怎么认识的呀?”
“我们啊,是当年知青下乡时认识的。”老人从围裙兜里摸出个钢笔,很旧却擦的锃亮。
“他总在田埂上给我念诗,可我哪听得懂呀,只知道他喜欢。”
老人看苏沐兮的关东煮快吃完了,起身给他随便添了几串,也不顾他的摆手。
随后继续讲着:“后来恢复高考,他家里连夜托关系把他调回城,临走前他把钢笔塞给我,说等安顿好就来接我。结果,再见面就是十年后了。”
老人忽然笑起来,“那天我在柜台里打盹,听见有人敲玻璃——他穿着灰扑扑的中山装,拎着个印化肥厂标志的旅行袋。”
“他说这些年相了三四回亲,每回都跟人家说在北边有个未过门的媳妇。”
“”
苏沐兮在店里闲逛,挑着吃食,余光瞥向云墨听故事听的入神,不禁有些想笑。
直男情窦初开,原来的是向往这种爱情?
夜风卷着寒气涌入,两人已经拎着袋子,挥手道别。
云墨回顾着老人的故事,又想了想自己和苏沐兮,不禁皱起眉头。
“喂。”她扯住少年袖口,声音比还软,“苏沐兮咱们,怎么没这么纯情的时候?”
“嗯纯情?”苏沐兮思考了一下,戳了戳她脑壳,“咱们一上来就互换身体,怎么纯情?”
云墨有些无语,“歪理,就是你图谋不轨。”
“你这不是知道嘛,还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