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睡的都挺香,除了刘有山打呼噜把刘有泉惊醒了一回,那三个小子一觉睡到天亮。
连续赶了七天路,一家人终于赶到了省城。
杜敏带着他们住到了春风客栈,那店小二一见杜敏就迎了上来,“夫人又来了,这都是您家人?住多少日子啊?”
上次杜敏在春风客栈住了快俩月,掌柜的店小二都认识她了。
杜敏手一挥,“是我儿子儿媳孙子,给我们开三间房,要挨着的上房。”
“得来,夫人,二楼正好有一溜三间空了出来,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刘有山不安的说道,“娘,开三间呐?多浪费钱啊?要不还是两间吧,我和四弟他们挤挤可以的。”
“得住一个月呢,你想天天挤?行了,不用你掏钱,别磨磨唧唧的。”
这回杜敏带着大丫一间房,刘有泉带着大锤栓子一间房,老大两口子带二锤一间。
上房里面的摆设又不是路边客栈能比的了,床上的被褥香喷喷的,桌子上都铺着精美的桌布,茶具也是描金边的。
老大媳妇进了屋里,把包袱放下,摸着桌上的桌布,“当家的,这布就这么铺着了?弄上水多可惜啊?做两件衣裳多好。”
老大刘有山也摸了摸,装着很懂行的样子,“人家这是专门铺桌子的,你看这花色,做衣裳只怕不好看。”
“这么细密,这么滑溜,就是不好看好穿也行啊,真是败家,当家的,住一晚上多少银子?”
刘有山挠挠头,“我哪知道,娘说了她会账,不用咱掏钱。”
老大媳妇酸溜溜的说道,“当家的你说,咱娘手里到底有多少银子?这回来给三弟办婚事光这一路上就花了不少,还有这住客栈,聘礼,这没有上百两银子可打不住,想当初咱分家才分了四十两,娘这个心啊,偏的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