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赚钱,有钱老了请保姆,请厨师给我做饭不行吗?还有,我的幸福又不是别人给我的,我自己让我自己幸福不可以吗?我就没见过谁嫁人后,敢拍胸脯承认自己很幸福一点烦恼都没有的。”
“你就是抬杠!”陈文娟气得脸色通红,“就不说别的,你一个没结过婚的大姑娘养个孩子在身边,你让别人怎么看你?那不得让人在背后把舌根嚼烂啊?”
“那就让他们嚼啊!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还能把人家一个个嘴巴缝起来啊。”
“你!”陈文娟彻底生气了,“我没你这么缺心眼的傻妹妹!”
她一把提起长椅上的包,没好气地大步流星地朝着医院出口走去。
旁边的董招娣尴尬至极,这时候追上去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兰舒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朝着她扬了扬下巴,“该拿的药都拿好了吧?走吧,咱们回家。”
坨坨总是睡了没多久就会突然惊醒,即便是睡着了也会毫无征兆地暴哭起来。
哭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哭声扯着嗓子眼,就像是能把心脏从嗓子眼里哭出来一样。
见坨坨这样,兰舒只好放下工作,全天都在家精心照料着片刻都不敢离开。
过了两天,拿到了坨坨的验血报告确认一切都正常后,兰舒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终于松弛下来。
虽然孩子是何棠虐待的,但兰舒觉得这事和自己脱不开干系。
当时就因为何棠家有钱,也不多了解多调查就仓促地把坨坨送了过去,送去之后两三个月都不去看一眼,兰舒悔得总想扇自己几个大巴掌。
在家伺候了坨坨三天,眼瞅着就要到周末,兰舒不能不去上班了。
周六一大早,兰舒就厚着脸皮抱起孩子去到了陈文娟家。
在医院那天两姐妹闹了点小别扭,之后谁也没联系过谁。
本来陈文娟就憋了一肚子气,这时见兰舒笑嘻嘻地抱着孩子出现在自己家门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难得啊,还认识我家住在哪啊?我还以为你有了这小子,其他什么人都不要了,我这个姐姐也不认了。”
兰舒识时务者为俊杰,满脸堆笑道:“怎么可能不认你,你看我从家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