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是挺高傲孤冷的吗?
现在这是闹哪样?
还有,摆烂峰是住不了人了吗?怎么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要往他的峰跑?
他稳了稳心神,“发生了何事?房子为何坍塌了,可是有邪修闯了进来?”
郁晚音抬手指向时镜辞,“哦,他拆的。”
重屿嘴角抽了抽,“那他的伤,你打的?”
“他自己砸的。”她不背锅,谢谢!
重屿把怀疑的眸光转向时镜辞,“镜辞,你来说,这阁楼可是你拆的?你的伤可是你砸的?”
时镜辞点了点头,并理直气壮,“我拆的,也是我砸的。”
“为何?”重屿懵了。
大师兄对这孩子太严格,终于把这孩子逼疯了?
想到这里,重屿心里有点气愤。
他早跟大师兄说过,镜辞这孩子不能逼太急,他从前生活环境与咱们不同,做事任性点也是情有可原,让他好好教导教导就好。
他倒好,二话不说不是把人关炼丹房、炼器房,就是把人丢秘境的,入宗一年未到就把人赶下山历练,早早就让这孩子接触了人间险恶。
现在好了,把人逼成啥样了?
重屿轻咳了一声,刚想开导开导他,时镜辞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他火冒三丈。
只听时镜辞说:“广玄峰的阁楼太不牢固了,我轻轻一碰它就倒了,师妹住这里不安全,我来接她回去。”
重屿差点忍不住暴脾气要给他体验体验什么叫真正的险恶。
老子都没计较她跑来抢占他的地盘,你跑来拆他阁楼,你还先嫌弃上了。
还轻轻一碰,楼都碎成渣了,你这是得有多轻?
大师兄对你严格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火气压下去,“所以,你砸自己的头是……”
怕我追究,打算恶人先告状想来碰瓷我吗?
时镜辞指了指地上的石头,“它们砸的。”
重屿看着地上的石头,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往摆烂峰的方向飞。
停在躺平殿面前,抬脚一把踹开大门,“大师兄,你徒儿疯了!”
看着里面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