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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我们知道了娰家才是青楼背后的主人,这也不能够说明殿下就是被冤枉的啊”
“若想引蛇出洞,”桓含霁看向笙梧,“必须让他们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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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山回到祁家后,父亲祁淹便把他叫到了书房。
“咸扶王那里怎么样了?”
“他们查到了迈高钱庄。”
祁淹惊讶抬头,“什么?咸扶王竟然有如此手段,这么快?!”
“娰孟以花老板的身份定过犀牛角的首饰,九掌使挨家铺子询问,诈出来了那个店家给花子捷送货的地方,其中就有迈高钱庄。”
祁远山冷静回道。
“这个娰孟!太大意了!” 祁淹心里升起隐隐不安,“他做生意是把好手,可偏偏在这个地方露出马脚!”
“其实也不算马脚,若不是杭芸芸当时发现花子捷就是娰孟,要利用自己污蔑太子,趁其不备偷偷抓了他身上的犀牛角坠子,笙梧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找到青楼和迈高钱庄的关系。”
“快,要快点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将军才行。” 祁淹眼神慌乱,赶忙就要整理衣衫出门。
祁远山一下按住祁淹,“父亲稍等,这件事情你我都应当按住不提,权当不知。”
“为何?”
“因为如今咸扶王的计划,就是让舟山知道他们查到了娰孟。为的就是让娰家自乱阵脚,想要除掉蔡终朋和阿榴。他们再跟踪蔡终朋和阿榴的动向,想要来个人赃并获,一举推翻诬告太子一事。”
“那便更要告诉舟山了!”
“不可!若我们告知舟山此事,可最后舟山还是决定除掉蔡榴二人,若此番操作后还是被咸扶王捉住舟山的尾巴,把娰家意图污蔑太子的事翻了出来,那舟山便是大败。舟山得不到好,定然会疑心我们是存心告知此事,其实早已倒戈咸扶王,觉得是我们受咸扶王指令,借势乱了娰家心神。”
祁淹似乎没有跟上儿子的思路,“那只要告知舟山不要动蔡终朋和阿榴,让他们无法把蔡终朋和娰家联系在一起不就行了?”
“父亲你糊涂啊,蔡终朋和阿榴怎么可能留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