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把苦涩咽下,准备动身。
“等一下 ” 笙梧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
“怎么了?”
“你说 是皇后娘娘告诉你许本的事的?娘娘长居深宫,她又是如何知道是许本漏夜跟踪我们,偷偷报官的?以我对娘娘的了解,她知道原委后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许本的。为何只告诉了你,却没有对许家做什么”
“我不否认,我母后确实一心向着舟山。此举 怕是想用许本来激怒挑拨我和皇兄的关系。”桓含霁点头承认。
“单单如此么 殿下刚与许大人割席,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难道是我想多了 ”
笙梧有些试探的看向桓含霁,毕竟她猜测的是他的外戚一族。
“你是说 诬告太子,是舟山做的?皇兄和许本割席,就是这件事的第一步?”
“我没有证据,不敢胡说。可就许家现在而言,恐怕不会倾力相助殿下了。那幕后之人下这么大一盘棋,不可能不考虑许家在朝堂上的影响啊”
桓含霁沉默,呼吸愈发沉重的他心里的不安骤然升起。
笙梧的这句话很有道理,太子被诬告,最应该急得就是许自明一家。许自明是太子太傅,许本又是太子自幼就陪伴在侧的伴读。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许家自会倾力相助。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市井之间,许家会立刻发动所有可以使用的人脉去帮助太子洗脱冤屈。
可如今可不一样了,太子和许本割席了。
表面上看,许自明早就不是太子太傅,而是一个弘扬道家文化的赋闲之人。而和太子形影不离的许本,也不再是那个殿下近臣了。
许家现在的境地虽说不能全身而退,但绝对没到要背水一战的地步。
甚至可以说,许家进可攻,退可守。
想到这里的桓含霁脊背发凉,这个案子,若是他们拿不出实打实的证据,是没有办法堵住悠悠众口的。若是太子真的被人诬告,形势没有十分明朗的时候,许家可能不会全力力争。
所以,他们只能靠自己,
桓含霁沉吟一晃,“你说的对,许家还是要去求的。”
“嗯,”笙梧赞同的点了点头,“我现在去花柳巷打听情况,杭芸芸不会害殿下的,一定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