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多了去了,不缺你这一根手绳。” 桓含霁抖了一下影迹的缰绳,影迹又撞了笙梧一下。
“不要拉倒!还省得我编来编去的!明天我就把这个珠子磨碎了拿去喂小狗!”
笙梧负气把手链揣回怀里。
“你还没有影迹有良心呢!还我!”
桓含霁刚要和笙梧理论,二人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让他们都很不喜欢的人。
“师父。” 笙梧毕恭毕敬行了礼。
楠兮简单朝着咸扶王请了安,随即背着手,冷言冷语起来,“让你给战马刷毛,你就拿着咸扶王当挡箭牌偷懒?我的徒儿当真好大的架子啊。”
“徒儿不敢,笙梧定然在队伍开拔之前做好。”
“违背师命,罚你走着回去不许骑马。到擎馆后,去我院子里领罚。”
桓含霁一步下马,大步上前,脸上的表情像要吃人,却被笙梧一下拽住。
“徒儿知错,徒儿现在就去。”
楠兮眼神落到桓含霁脸上,轻笑一声转身离去。不是她狂背,而是这位咸扶王确实没什么实权,只是个被皇后娘娘和大将军保护起来的小皇子罢了。
“是她让你刷马的?这么多马就你自己一个人做?” 桓含霁指着马群气愤不已。
“这是我们擎馆自己的事。”
“晚儿呢?怎么也不在你身边伺候?”
“我把她支去长乐姐姐那了,要不然她也要跟着受罪。”
“太过分了!我去找母后理论。”
“算了!你理论了有什么用?这才是皮毛而已,等到回了擎馆,那才是苦日子呢,” 笙梧撸起袖管,踮起脚小心躲避着马粪,“放心吧,这些苦不算什么,我熬得住。”
“我知道你是想帮皇兄 可这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笙梧脸上还有些灰尘,但挡不住这姣好面容,“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可是义庄里闯出来的豚子,我一定能在擎馆立住脚跟!”
这时,不远处来了一个小宫女,和咸扶王行了礼后看向笙梧,“笙梧姑娘,皇后娘娘请你去车内叙话呢。”
笙梧看了一眼身上的脏衣服,还有手上满是灰尘的刷子,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