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本。”
“殿下去哪?要走多久?”
“只是普通巡视,过几个月就回了。” 太子又露出了那淡然如水的微微笑意。
笙梧盯着太子的眼睛,总觉得他今日不似之前那样底气十足,便也担心起来,“可有危险?”
“巡视能有什么危险?” 太子轻笑,转了话题,“你如今进了习武所,我送你的匕首可有带着?”
“笙梧时刻都戴在身边。”
“那匕首被点缀的像个装饰。但它削铁如泥,是防身利器。当务之急,是找到东宫里的那个擎宫奸细,有了那个人,才能谋定而后动。你只需要好好等待,莫要自乱阵脚。”
“笙梧记住了,我一定勤加练习,乖乖等着殿下回銮。殿下放心,下次见面,笙梧一定可以独当一面!”
就在二人准备离开时,笙梧喊住了桓含霁。
“殿下 笙梧有些话想单独和含霁说。”
太子虽然心里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走到院子内等着。身形挺拔如鹤,只是在桓含霁走向笙梧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偷望了一眼。
站在门下的桓含霁别过头去不看笙梧,语气僵硬,“哟,不嫌弃我一惊一乍了?”
“你跟我说实话,殿下此行真的只是巡视吗?不许撒谎。”
桓含霁眼波一抖,憋闷从胸口压着气吐了出来,没有说话。
笙梧急得摇了摇桓含霁,“殿下是要去哪里?做什么?你要是不跟我说,我就只能自己出去打听了!”
桓含霁支支吾吾,扭捏把实情说了出来。
“怎么总是跟咸扶和舟山有关 ” 笙梧小声嘀咕,不画而黑的黛眉锁在一起。
“咸扶和洛昭一样富硕,自古尚武,居民都有些彪悍。舅舅身为大将军,本家就在舟山,离咸扶不过百里,派舅母姜家去合情合理。我舅舅可是镇国的功臣,不许你乱加揣测。”
桓含霁解释着,听到人说自己母后的母族,心里有些不悦。
“那殿下又为何要自请去咸扶,不是已经有大将军了么?”
“自是要表示朝廷重视,你不用太担心。有舅母家出马镇压,你的殿下不会有危险的。” 桓含霁特地加重了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