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因为练箭而有些变形红肿的手指。
心里突然一暖,原来 他都注意到了。
见二人就要离开,笙梧一急,“诶!”
兄弟二人齐齐回头, 笙梧忙跑向小柜子,拿出了那个装着和田白玉的并蒂梧桐簪子,这是太子赐福之时给她的。
“笙梧多谢殿下,这簪子 意头极好。” 笙梧把并蒂梧桐拿在手里,轻咬着下唇低下了头,耳廓似有一丝红。
“哦,”太子眼神一乱,咽了下口水,“你谢谢李泰吧,他随便选的。”
笙梧一愣,随即看向太子桓含穆,“殿下赐福 选这么上乘的和田玉给所有百姓吗?而且这梧桐花 不是我的名——”
“此次叛乱十分顺利,孤很高兴,就让李泰准备些好意头,又值钱的东西。不想他办得这样好,这簪子十分衬你,好看。”
太子的语气平静且温暖,像是冰天雪地里突然生出的篝火似的。
只可惜,若想靠近篝火,定要穿越那万重冰山。
笙梧嘴角僵硬,渐渐掉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呵呵,殿下快去忙吧 定要注意身体,莫要自己冒险。”
太子的柳叶眼一垂,嘴角泛着笑的模样倒是不似刚刚那样真挚,轻声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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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太子和桓含霁坐在车内一直沉默。
桓含霁看向太子哥哥手上还没好全的细小伤口,实在忍不住问道,“皇兄为何要骗笙梧那簪子只是李泰随意购置的?”
太子一愣,看向七弟。
那簪子从选料到雕刻打磨,皆是太子亲手完成,工匠师傅只是一旁辅导,不能上手。桓含霁碰见过很多次,皇兄从切料,到雕刻,最后打磨的样子。这四个月里,太子的手几乎每天都有细小伤口。
桓含霁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是开了口,“皇兄,笙梧对皇兄不光是崇拜,还有情谊。今日皇兄如此,笙梧怕是会伤心。”
“含霁,母后贵为一国之母,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你说她活的可舒心顺遂?”
桓含霁一愣,一时间没有回答,太子自顾自地又说,“父皇一生,真正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