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先在地里埋了火药桶,此时他们还在庆幸刚才没有走过去,不然自己就被炸上天了。然而短暂的庆醒之后,一百多发炮弹便划过长空落在了尼德兰人密集的军阵中。随着炮弹的爆炸,尼德兰士兵瞬间就被炸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残肢断臂被炮弹的气浪来回抛洒。不仅如此,紧随其后的便是加农炮密集的弹雨,巨大的弹丸带着前面士兵的血肉冲向后面的士兵。而此时火枪兵也没闲着,随即开始了以三段击的形式向前推进,密集的枪弹扫过,带起一阵阵血雾。在光复军凶猛的火力覆盖下,在尼德兰人的军阵中,形成了一首钢铁与血肉的交响乐。两千多人被快速的消耗,而他们的指挥官达琳布里德曼此时也是一脸懵逼他大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炮兵了?”随后他便向自己军阵左边的小山丘望去,突然山丘上传来一连串的爆炸声,他知道自己的炮兵也完了。一种绝望充斥着达琳布里德曼的心头,毕竟他无法理解这样的战争。从来都是他们用火枪大炮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自己也被这样欺负了,别人能打你,你却打不到别人,太他妈气人了。眼见自己的士兵已经死伤殆尽,达琳布里德曼也扭头就跑,飞快的向热兰遮城而去。
经过一个时辰的清理,一团长冯涛来到郭金开的跟前报告道:“旅长,此次我们共击毙红夷人两千一百多人。”“我们了,我们伤亡如何?”郭金开关切的问道。“旅长,我们没有阵亡的,只有一个士兵在打扫战场时,被伤兵在腿上给打了一枪。估计那条腿保不住了。”郭金开随即对冯涛道:“先给他止血,然后把他送上船,让他跟舰队回去。”“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