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闯营的智将军,智商虽高,但这情商确实的堪忧,难怪会被排挤。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就殿下大度才容的下他。”在李定国思索片刻后,也点了点头:“既如此,那我们第六军的行踪就不能轻易暴露,否则有可能在子午谷内就跟闯军打起来,那样我们的优势也就不明显了。因此,我们可先派一个团搜索前进,先悄无声息的清理沿途的守军,我大军紧跟其后。待我们出了子午谷,便可以摆开阵势跟闯打一仗,尽可能消灭他们的主力,为后面攻城减轻压力。”朱由渠认可的点了点头:“嗯,孤认为可行,谁还有什么想法吗?”一众将领都摇头表示没有。随即朱由渠站起身来:“既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刘文秀,陈玄礼。”“末将在!”“二位,今独自领兵在外,孤授你们独断之权,若事急无需上报,你们可临机自行决断,切莫因上报贻误战机。总之一句话,孤只要赢。”“喏!”
次日一早,第六军便开拔往北而去。第一师一旅一团的团长许长卿,带着自己的兵穿梭在子午谷两边的山岭中,将闯军的哨卡一一拔除。后面的大军跟在一团的后面缓缓前行。就这样经过了三天的缓慢行军,一团的士兵终于占领了子午谷谷口的两边山脊,随后第六军的士兵开始快速的从谷口涌出。虽然这些天的行动还算隐秘,但依旧惊动西安的田见秀。根据暗隐卫的回报,田见秀的三万大军已经距此不到五里。其实站在山上的士兵已经可以看见闯军的人马了。在光复军刚刚摆好军阵后,田见秀的大军便开了过来。但光复军并没有进攻,而是等他摆好军阵后。朱由渠领着张思怡和李定国来到两军军阵的中央。李定国上前喊道:“请田见秀田将军出来说话。”田见秀见只有三人,于是也带着两个副将打马上前,来到朱由渠跟前。朱由渠随即拱手道:“来者可是田见秀田将军?”“正是在下。你是何人,为何领兵犯我疆界?”朱由渠笑了笑:“孤乃大明汉中王朱由渠,今奉旨平定陕西寇乱,还百姓以安宁。如何犯他人疆界了?”田见秀不懈道:“原来是汉中王殿下,失敬失敬。殿下与我们闯王乃是盟友,何故兴兵到此?难道殿下要趁闯军主力远去之时,背弃前盟,与闯营决裂吗?这岂是大丈夫所为?”朱由渠笑道:“将军此言差也,孤奉陛下圣旨平叛,名正言顺。然,孤也不愿背弃前盟,若田将军肯让出陕西,你我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