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小丫头，凭着几颗密药就能把牧辞的生死交到他手里吗？”
牧臣看着段斯，不说话。
老爷子沉沉的目光，令身旁的宋楠不由退后了一步，将自己半隐在了段斯的身后，并轻轻在段斯的手肘处捏了捏。
段斯这才注意到老爷子沉沉的目光，心下一惊，赶紧住了嘴。
牧臣看了一眼离开的医生，收回目光落在段斯身上，这才沉声道：“你是牧家长房夫人，你该有的仪态风度代表的是整个牧家！”
段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垂下了头。
牧臣的声音更冷：“你关心的，到底是牧辞的病情还是周烁手中的药？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段斯张了张嘴，小声道：“我当然是关心牧辞的身体。”
牧臣看着她：“是吗？你可曾有过一句是问牧辞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你可曾问过一句牧辞是怎样中的毒？中的什么毒？”
段斯回答不上来，垂了眸。
牧臣更加生气：“你眼里看到的，只有周烁手上的药丸！”
段斯想辩解，牧臣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无论周烁的药丸值多少钱，那都是她的东西，与牧家有什么关系？”
段斯小声嘟囔：“可是她已经嫁给牧臣了！”
牧臣气极：“那你又口口声声说她是来历不明的野丫头！你可曾在心里认可她是你的儿媳妇？你没有那个心机，就别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心思！给我收起你的妄念！周烁是我承认了的孙媳妇，不管牧辞未来如何，周烁都是牧家的大少奶奶！”
段斯不敢说话了。
宋楠却抬起了头，神色惊疑不定：“牧爷爷，牧辞不是吃了雪津丸吗？不是可以起死回生吗？”
牧臣冷哼：“你相信有起死回生的药吗？”
宋楠噎住，眼里的火花灭了。
牧臣看向段斯：“回去吧，不用再过来了，牧辞的事，我全权负责。你回去反省一下你自己的言行，想想你应该怎么做牧家大夫人，牧辞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