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真但笑不语,晓荷媛媛看她这样子,对视一眼,心下明了,使劲摇摇她:“说,你们两个是不是”
念真缓缓开口:“今天也不算是洞花花烛夜,别忘了,我俩可是早就领证了”
“唉吆喂!”晓荷媛媛同时尖叫,“怪不得,怪不得看你俩越发默契的样子,原来早就暗度陈仓了!”
念真害羞,转过身去,不理她俩,媛媛欺上身来,非得让表姐讲讲感受,又是一阵嬉笑。
见星和两个伴郎在隔壁,听到那边一阵阵的嬉笑声,知道这事已经过去了,也就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这事就这么了了。”季潮拍拍胸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好什么好,家里还有一个被揍的人呢。”见星坐在沙发里,手捂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
“你揍了几下?”温如宾问道。
“我记不清了,你还说!”季潮一脸不忿,“我都是揍肚子,你倒好,专挑着脸下手,真阴啊!”
“唉!”见星长叹一声,干脆双手把脸都捂了起来。
“等明天把她俩送走了,咱们再回趟老家,看看云平那小子的伤怎样了。”季潮跟温如宾商量。
“云平明天就回学校上学了,他的伤倒好说,自家孩子也好说话,不用担心。”见星悠悠地说。
“今天多亏云平警醒,盯住了云辉他们,如果,我是说如果,晓荷真在我家婚礼上被猥亵了,咱们这些人,”见星大手一挥,像是把所有人都划拉进来,“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完蛋!整个连家庄,都得踏平!”
季潮和温如宾面面相觑,有这么严重吗?
“你们知道她爹是谁吗?”见星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两人都愣在了当场,都是省城生省城长,战备军区司令员的名字还是听说过的。
连家庄,参加婚礼的人陆续离去,只剩下本家几个亲戚在收拾场地,见星娘看着冷冷清清的新房,心里很是不得劲,孩子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毁了,唉
连正焕呆呆地站在堂屋,一时没有缓过神来,心里一直在咂摸儿子说的话:“不能闹新娘,也不能闹伴娘,看来你们是只听进去了第一句。就知道你们听不懂人话,这才找了两个伴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