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自语,却是将林寒与许星河的目的都了然于胸。
而马荣成更是听的浑身颤抖,天武侯血脉?大儒之子?
这些消息是他一个小小的将军能听的吗?
赶紧低下自己的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朝会之时,我听闻他已经破境化胎,如果他有这个胆子和实力,按照时间推算他也该差不多到石城了,你去安排探子混入西域城池,打探下消息。”
“如果探听到石城被破,立刻告诉我,这种飞将我倒是要救他一救。”
定远侯背着双手,转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案桌上一封信还未拆开。
“是,末将告退。”
马荣成识趣的赶紧离开。
定远侯拿起那封信撕扯,取出信笺,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但是一股精神意志却是突然出现在他的识海之中。
“定远侯,别来无恙。”
“罗大儒?”
定远侯的意志听出来这个声音。
“看来你的浩然正气有所提升,竟然能附着于信笺上。”
“呵呵,边关大战,你许久未曾出手,感觉可好?”
“有话就说,你们这群酸腐大儒应当不会对我祝贺。”
定远侯声音清冷,明显透着几分拒绝。
“你既然到了边关,应当知晓林寒此子,他的身世你应当猜测出来了,这是一场混乱之局,我劝你不要插手,如果有可能的话,一场意外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在教我做事?”
“这只是善意的提点,当年的事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分量。”
“我听闻贵公子武脉天生俱废,如果可以,我希望引荐他进入我儒门‘祭酒’一脉。”
“你在利诱我?”
定远侯依旧不为所动。
“定远侯何必呢,你本身也不是天武侯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