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牛嘴边，壮牛毫无精神气的嗅了嗅把头歪开了。
“这牛多久没拉屎了？”
她突然开口。
夫妻两人脑子一呆：“没数过。”
他们脑子里都是给孩子看病，根本没注意牛拉屎没有。
“你们可能要再耽搁几天了。”
俞桑看着牛屁股，最终还是没下定决心掏肛门。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跟着俞桑又回了城里。
屠宰场的院子里站满了解放军。
大家眼神诡异看着那头懒精无神的牛，视线不自觉往牛屁股看。
在场的除了俞桑和周前都是军人，大家都没有想过目标可能会在牛肚子里。
但他们已经找疯了连耗子的窝都掀翻了几百个，掏牛肚好像也没啥奇怪的了。
俞桑清咳几声，往后一退。
“排长，可以开始了。”
诌排长额头青筋直跳，点了一个解放军出来。
“从后面掏，看能不能掏出东西。”
年轻的解放军脸色涨红，“是！”
站在牛屁股后面，他深呼吸一下。
用菜油涂满双手，视死如归伸手挤进牛的肛门里，黏腻的触觉让他的背脊一僵。
忍着恶心用手搅了搅，牛感觉不适开始扭动，后腿直接踢人。
俞桑上前压住牛腿，让其他人控制住牛身。
“放心，继续。”
解放军点点头，没有摸到东西，只能往里继续伸长手臂。
突然，手指似乎碰见了坚硬的外壳。
“好像有东西。”
所有人眼睛瞪大，看着俞桑他们。
“试试能不能够到。”俞桑道。
解放军眉头紧锁，尝试了一会儿，发现东西一直在往里跑，根本拿不出来。
“不行。”
诌排长果断道:“那就开牛肚取东西。”
俞桑没说话，和周前站到一旁，看着他们把牛放倒，用军刀剖开了牛肚。
诌排长在牛肚里寻找，摸到一个瓶子似的东西，急忙用刀划开了肠子。
一个绿色的玻璃酱油瓶安安静静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