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
他这一世，父亲赵王虽然整年出征在外，但每次回来，都会想尽办法弥补他和妹妹。
好景不长，大夏皇帝忌惮他父亲在边境塞外的威望太大，在某次与敌国开战后，污蔑他通敌卖国，满门抄斩。
之所以留下他和妹妹赵紫瑶，是因为对皇帝没有威胁。
赵雪松是先天废体无法修炼，而妹妹当时被他大伯一家，活生生削肉剔骨，夺去了她的至尊骨，奄奄一息。
最后赵雪松背着妹妹，徒步走回赵家祖地，才勉强吊住了她的性命。
虽然从小被软禁在宫中，但姬玄凰也听闻过赵雪松父亲——赵王赵忠义的名字。
他为大夏戍守边关几十年，当她听说他因叛国被斩首的时候，就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都是那个男人，自己的母亲也是被他杀害。
“你……”
姬玄凰有些不知所措，按道理说，自己可算是赵雪松仇人的女儿才对。
赵雪松以为她还对自己抱有戒心，摇摇头，起身道：
“当然这也不是全部原因，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姬玄凰紧张道，她虽然是‘九公主’，但只是有名无实，她真想不出，自己还能拿出什么满足赵雪松的条件。
“等日后你成为女帝，要无条件保护我。”
“女、女帝？”
“我……我吗？”
姬玄凰指着自己，懵逼道。
看着姬玄凰说话都有些结巴的样子，赵雪松不禁摇头。
很难把眼前这个有些自闭症的少女和日后的狠人女帝联系上。
没想到这次玩的还是‘养成系’。
“我要是你，我就杀了这昏君，自己当皇帝去咯。”
“等你想好了，改天再来找我吧，我平时就在苍穹学院。”
赵雪松随口打趣道，转身离去。
等到赵雪松早已走远，他刚才的话却回荡在姬玄凰脑海中，久久不能消散。
“杀昏君，做女帝……”
姬玄凰怔怔望着茶杯倒影中，那戴着青铜面具的自己，喃喃自语。
她眼神愈发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