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点虚弱,这一动静,眼前又一阵发黑,露出痛苦的神色。
“动什么动?还想晕过去是吧。”沈司谨没好气地扶着她肩膀,帮她坐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舒亚男茫然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小心翼翼地问。
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在公司晕倒了,后面好像有人来到她身边……是他救了她吗?
“你这是绝症发作。”沈司谨抱着胸,冲她翻了个白眼。
舒亚男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医学上,精神病都能治,唯独低智商无药可救,你说你笨得干活都能把自己干晕,哪里还有得救?”
舒亚男刚刚退烧褪去的红晕顿时又染上脸颊。啊——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可恶!
她羞愤交杂,对沈司谨怒目而视。
“行,都有力气生气了。死不了。”
沈司谨懒洋洋地转过身走出房间。
舒亚男本来人还有点脆弱,但被他这一气,顿时提了一口气,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房门这时又打开了。
“哎,不能下床,你刚刚退烧,还虚弱着呢。”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阿姨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见她的动作,赶紧制止。
“您是?”
“我是司谨少爷的保姆。”王阿姨笑容和善,亲切地把沈司谨带她回来的事说了。
“您是说,沈总一直在照顾我退烧?”
“对呀。少爷对你可好了,这粥还是他特意交代熬的,食材都是刚新鲜买回来的,你赶紧喝了,补充一下/体力。”
舒亚男盛情难却,拿起勺子,手中的粥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热粥入口,直暖入心,只是这一刻,王阿姨的话和沈司谨那张欠揍的脸在心头交织,滋味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