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看我现在是什么处境,打给我有什么用?我哪有钱消费!”
她不耐烦地挂断了。
助手告诉他,寄给舒亚男的员工合同和录取通知,已经显示被签收了。
他原以为,一大早就会接到那个女人带着怯意和感激的电话。可他都做了两台手术,开完了一个跨国视频会议,都没等来她的电话。
本就说好的事,只不过打电话想交代些事情没想到,舒亚男竟然这样干脆地挂了自己的电话。
沈司谨看着通话界面,笑出了声,这算什么?
舒亚男在街上徘徊了一阵,越想越气,窝囊了那么多年,她不想再鹌鹑下去,她要找周桂兰和舒耀宗要个说法!
于是,她又回到了舒家。
开门的是周桂兰,她一看舒亚男,脸上立刻露出一种“不出所料”的神色,尖声嘲讽起来:“哟,这不是我们很有骨气的大小姐吗?昨晚不是说死都不回来吗?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又回来求我们收留了?”
舒亚男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去幼儿园捣乱?为什么要害我丢工作?这些年你从我这儿拿走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在幼儿园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
“切,那一点钱你还好意思反反复复提。”舒耀宗大摇大摆地从屋里走出来,双手插兜,满脸不屑。
“女人就不应该抛头露脸!你赶紧把婚检报告拿回来,好嫁入张家做少奶奶,除了张家,现在没人会收留你,你只有这一条路走,懂吗!”
舒亚男恼极,刚想开口反驳,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她不耐烦地挂断,可下一刻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烦死了!舒亚男无奈接起,正想冲那头发泄两句,可对方竟先质问她!
“为什么挂我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低沉威严。
舒亚男愣了一下,这个声音烧成灰她都认得,竟然是沈司谨。
她的烦躁更甚,还说医院保密协议好呢,医生擅自调取信息骚扰人。
舒亚男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
“你还想不想要婚检报告了?”
原来,他又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