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别人玩色 诱,你这是物诱?”
周迟肩背宽挺,他跟贺岑州不同,不论何时都是站有形坐有样,往那一站便给人一种刚正的形象,可此刻却被贺岑州给扣了顶心机男的帽子。
他不恼,也不屑解释,甚至十分淡然的回了句:“如果贺先生那样理解,也没什么不可。”
周迟这么多年为人孤冷,更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绯闻,现在他说出这话来,这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
忽的,四周的风变大了……
风吹卷起了两人的衣角,也卷起两人之间那晦暗不明的拉扯。
贺岑州眼底的光渐渐幽深,像是将这夜的暗沉都收了进去,他轻扯了下嘴角,“走自己该走的路,吃自己该吃的饭,自古太贪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周迟淡漠不语,贺岑州往前走了一步,手冲他伸了出去。
项链就在周迟口袋里的,许诺过的话自然不能反悔,周迟将项链拿出来,贺岑州接过来自然的装进了口袋里,这次谢都没有了,还补刀的来了句,“后知后觉的喜欢,其实挺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