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贺岑州笑的那么自然开怀,让姜苒忽的发觉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笑,也能笑的这么熠熠生辉,明媚动人。
笑的,连她都心生羡慕,因为她似乎都不知道这样笑是什么时候了。
这么难得的笑,姜苒也不浪费欣赏的好机会,就那样直灼灼的看着他,甚至都忽略了贺岑说州的笑是因为她,甚至他的笑可能是对她的取笑。
好一会,贺岑州才收住了笑声,只剩下嘴角敛不去的笑意,“我明天要回去了。”
他这一笑的上下两句话完全驴头不对马嘴,要是写作文老师看了得叫家长。
姜苒不是老师,只是哦了一声。
“哦是什么?”贺岑州的笑意在她这么寡淡的反应里彻底的消失干净。
姜苒看着他一秒回到解放前的脸,有种刚才他的笑是幻觉的错觉,“就是我知道了。”
贺岑州:“嗯?”
姜苒亦是:“嗯?”
两个人两个嗯字让气氛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看着彼此,有什么在无声的胶着着。
许久,贺岑州懒躺的身子站起来,他走到姜苒面前,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双黑眸灼灼的像是猎豹盯着蓄势待取的猎物,“用走试探我,现在又拿一个睡着的人当借口留下,不过是三天而已,这儿怎么就让你如此眷恋不舍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