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试才轻轻的碰了碰栾黎的手指。
是的,她不敢碰她,怕碰坏了她,碰伤了她。
当年的事出了以后,姜苒有一段时间都不敢闭眼,一闭上眼便是她的血浸红池水的画面。
后来姜苒离开跳水队不是任何人的原因,是她自己再也看不得那个跳水台和水池了。
“小黎……”姜苒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眼泪也哗的落了下来。
客厅内的投屏上是姜苒流泪的画面,医生站在一侧小心的看着贺岑州,不发一言。
贺岑州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叩着膝盖,“确定这样有用?”
医生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太太是栾小姐受伤前最好的朋友,也是栾小姐受伤的见证人,应该也是刺激栾小姐意识最好的人。”
贺岑州的手搭到沙发臂上,两条大长腿 交叠起来,“老骆,最好是你说的最好是真的最好。”
医生一僵,这时就见贺岑州看着投屏的眸子一下子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