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兰也很熟悉。
这电报是顾沉舟打来的,通知她结婚报告已经交上去了,车票也托人给买好了,过两日给自己送过来,现在让吴叔误会是表哥打来的也好,免得白兰知道了自己的计划。
收好电报信纸,乔颜舒回去一边吃饭一边熬药,现在天还没塌下来,饭要吃药也必须喝,等把身体养好一点,离开前,她准备去姑姥爷家的后山上转一转。
梦里面,那鲛人好像说过:囚禁千年,再等百年又如何?
既然自己现在有了能力,又得到了空间,或许那鲛人承诺的放他们自由,墓室里的一切都送予她的诱惑,可以去尝试尝试。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期间白兰几次登门,都被乔颜舒找了各种借口拒绝交流,她自己在家里出了每日的吃喝,和两日一次的汤药之外,还增加了运动。
只要天气不是很寒冷,她便去院子里跑圈,看书的时候也会拿着两块石头练习自己的手臂。
憋了一个星期,这天一大早,乔颜舒便出门了,她武装的特别严实,宽大的围巾把整张脸都包裹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出门走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朝阳门的鸽子市。
一路走过去,卖什么的都有,终于找到了一个卖活鸡的摊位,乔颜舒赶紧问价:“大叔,你这母鸡和公鸡都怎么卖?”
那大叔的摊子上,两只母鸡,一只公鸡,全都被捆了翅膀,老老实实的躺在大叔的脚边。
大叔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随后伸出一根手指头:“大公鸡一只一块钱,母鸡一只一块二,小姑娘,你要公鸡还是母鸡?”
“我都要了,这只公鸡和两只母鸡我都要,这就给你 拿钱,大叔您帮我装在一个麻袋里面,我好拎一些。”乔颜舒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叠零钱,数出三块四毛钱,拿在手上等着递给那摆摊的大叔。
看乔颜舒掏钱掏的如此痛快,那大叔旱烟都不抽了,赶紧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麻袋,利索的把脚边的三只鸡全都装进去。
递给乔颜舒的时候,大叔还随口问了一句:“小姑娘,你家里是有人生病了还是坐月子啊?一次买三只鸡,厉害!”
顺着大叔的话点点头,乔颜舒回答道:“是是是,大叔您慧眼如炬,我家嫂子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