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望着玉道子,“金州萧家一脉抗梁,当年打开城门的人是受命于谁?”
玉道子垂着的身体有些发抖,“这事,贫道又怎会知道?我可不是金州人士,也未曾去过那里,又怎知道二十年前之事。”
谢无昙慢慢地站起身来,踱步走到离玉道子最近的崖边,“你确实不是,但是那个姓禇的裨将呢?他临死前交给你了什么东西?”
玉道子躲闪的眼睛终于抬了起来,崖顶明明是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却让他在这暖阳下也觉出了寒凉。一时间,他竟忘了狡赖。
“玉道子,在你想留着那东西东山再起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将之鉴拿出来保命呢?你可是要命丧于此了。”
女人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她是有能洞穿人心的本事吗?
崖底一阵风适时吹了上来,松枝“咔吱”作响,承受着两人重量的老松似乎也在催促着。谢无昙蹲下身,与玉道子对视,“玉道子,可想好了,这树快断了。你觉得摔下去,能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少?”
玉道子喘着气,盯着那发出声响的地方,默了少许,终于开了口,“好,贫道告诉你那些东西在何处,但是你需答应保我性命。”
谢无昙思了片刻,站起身点头道:“可以,你玉道子与我谢无昙也并无深仇大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将东西交出来,我保证你性命无忧。”
玉道子咬牙,答:“好。”
谢无昙向连翘示意,“将人解下来,另一个……”她转向谢灵犀,“送她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