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以手支着下巴看向依旧臭着一张脸的谢无昙,“明知道本王今夜要来,你却选在这个时候……嗯,如儿你这是故意的吗?”
跟在谢无昙身后的连翘脚步一顿,看吧看吧,可不是她一人这么认为。
谢无昙面色又难看了些,“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呀?”
萧辙眉头微皱,“今天在街上遇到时候我说过呀,当时你还点头了。”
“当时隔着整条街,我哪里听得到呀。而且,谁点头了?”谢无昙无力解释,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
萧辙见道:“好好好,就当你真的不知。”
什么叫“就当”,是“真的”不知,好不好。
这次她是真急眼了,“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能好好说,我可真走了。”
萧辙见她要走,只得认怂。
谢无昙这才重新坐下,“王爷深夜翻墙来访,可有什么要事?”
萧辙道:“要事倒没有,不过是一月未见,过来看看你可还安好。”
谢无昙客气道:“一切安好,劳您费心了。王爷既无要事,也看过了,那请早些离开吧。”
“本王不急。”萧辙懒懒地靠坐在椅子上,“今日逛店铺,可有什么看上的?”
谢无昙眼睛亮了亮,“有啊,朱雀大街那间甄宝阁,我看着不错,王爷能送吗?”
朱雀大街寸土寸金,但也分优劣,比如不二楼的聚芸酒家坐落在大街中段,自然就不如街头的甄宝阁。
萧辙失笑,“你倒是会挑,那可是全帝都最好的店铺。”
谢无昙无辜道:“王爷既然要问,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萧辙毫不犹豫地回绝,接着挑眉道,“随便问问而已。”
“那王爷还是不要随便才好,有事便直说,几句说完好离开。”
这是还没聊上就要赶人了,看来今天他来得真不是时候。萧辙这才正色,认真道:“本王离都一月多,托不二楼探查的消息,如今怎么还没收到。”
原来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谢无昙没好气地道:“不二楼的集火令不是已经交给洛城了吗,他难道自己私吞了?”
正好摆脱了千语的洛城刚到花厅外,就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