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辙选了最里的一间雅室,见人进来便往杯里添了水。
谢无昙不等主人请,过去径直坐在了萧辙对面的座位上。
自上次宫宴,两人还是头一次碰面。
萧辙脸色不是太好,将杯子往她面前一推,道了一字“喝”。
谢无昙端起杯子闻了闻,确定不是酒后一口将之喝尽。
萧辙瞥了她一眼,不善道:“喝这么急,崔铭修请你去,茶水也没一杯吗?”
谢无昙不与他计较,只道:“将崔铭修的人放了吧。”
萧辙轻哼了一声,十分不耐,“看来你今日与崔铭修聊得不错,都开始为他着想了。”
谢无昙也不知今日对方犯了什么毛病,一句两句话都带着刺儿。
“崔铭修与王爷你今日无仇往日无怨,我自愿应邀前去崔府,也不是被绑去的,现在也好端端的出来了。王爷为难一个暗卫,又是什么道理?”
萧辙兀自喝酒,懒懒答她:“本王为何要讲理?”
谢无昙被气笑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既然劝不动那就算了,“是是是,你萧南辕就是道理。”
萧辙嘴角勾起,脸色稍霁,对门外的飞声道:“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