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临海带兵守不落城,顺便将矿山的事交给他监督。
王城那边,宇文战已经命人清点囚犯送来,这里便将作为一个试行点,若是囚犯运用得当,日后矿脉都会按照这一路数行事。
“休整哪里需要两日,一个晚上就……”
“司徒将军。”
“……够了!”
司徒临海被欧阳之行打断,最后还是小声地把那两个字补上。
听到他的话,欧阳之行当真是要气笑了。
“将士也是人,不让他们休息够,如何让他们冲锋陷阵,你看看……”
司徒临海被欧阳之行揪着拽到城墙上,放眼看下去,两万将士东倒西歪,哪里有半点能作战的样子。
“就他们这样,是给敌军送人头,还是来支援夺城的?”
“要是之前,敌军攻城门下,他们这样的撞到,别人一刀两个都是轻的,司徒老儿就是这么教你带兵打仗,不把将士当人看的?”
欧阳之行是气狠了,文臣不每周集结边关将士的艰苦也就罢了,身为武将,却不爱惜自己的部下,有什么资格成为武将。
“哪有那么严重,还不是因为没到生死关头,才这般懒散,我那么做,也都是为他们好。”
司徒临海丝毫不觉得他有问题,不就是连着行军二十几天,他不也一样跟着行军。
他也不想想,饿了累了,他直接在马背上休息,有人牵着马往前走,根本就不影响,其他人却是硬跑出来的。
鸡同鸭讲,欧阳之行懒得再跟他说,免得把自己给气死。
但还是让两万兵马休整了两日,才放人离开,并且派了身边的军师和一个营长跟着,行军路上,需保证充足的体力。
两人是欧阳之行的人,路上监督人员休整,行军将近十日,方抵达不落城。
到了不落城后,司徒临海才得知,不让他上前线,而是让他守城,当下他就不干了。
“我是来打仗的,不是来守城的,说,是不是丰盈王瞧不起我,故意这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