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礼贺走过去,只见那画像明显就是秦殊。
他不知道张戆哪里来的画像,看到秦殊,他立刻跳脚。
“没错,爹,就是他,孩儿现在胸口还疼,爹,您一定要为孩儿报仇啊。”
“我看那知府是昏了头了,竟然还把人请进了知府府。”
张戆将画像收起来,听到张礼贺受了伤,他连忙问:“快让大夫给你瞧瞧,你放心,为父定为你报仇。”
心里却在想: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吴惟雍,你我二人争斗了这么多年,这次,你的死期到了,包庇丰盈王,我看你有几个脑袋能砍的。
让张礼贺出去后,他提笔就写下好几封信,等墨干了以后,命人快马加鞭将几封信分别送往各地。
看着一切事情办完,他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只等丰盈王人头落地,胡惟庸的乌纱帽不保,他就能够平步青云,这北川城,还不就成了他一家独大,再无掣肘。
“王爷,请。”
知府府内,吴惟雍额上汗水津津。
秦殊目光一瞥,随即登上了高位,未经秦殊示意,他连凳子也不敢擅自落座。
虞氏与秦安阳各自落座,姚雪静静地侍立于秦安阳身后。
“说吧,你明明知道本王已与大国大炎势同水火,身为大炎的官员,却对本王如此恭敬,究竟有何居心?”
吴惟雍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王爷,下官官位不高,自知人微言轻,但也知晓,您为大炎殚精竭虑,和亲突厥,本就辱没了大炎尊严。”
“王爷既然来到北川,下官自然不敢有所怠慢,王爷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秦殊盯着吴惟雍,只见他跪在,将头深深埋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
很显然,他不过是害怕而已。
“你就不怕被皇上知道,你包庇本王,治你的罪?”
“王爷,虽然圣上已颁布旨意,看到王爷务必向朝廷奏报,但下官对王爷深感敬仰,实不愿见到王爷遭受圣上之不容。恳请王爷明察下官一番苦心。”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秦殊似是相信他的肺腑之言。
“好,那本王且信你一回,给我们安排一家客栈住下便是,其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