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屡屡又百姓状告囚山山匪烧伤掠夺之事。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朝廷不作为,他又有什么办法。
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要说囚山县,他都将自己俸禄倒贴了,依旧无济于事。
到秦殊的大恩他一直记得,后来,囚山山匪他实在拿他们没办法。
就跟邢放等人达成协议。
邢放他们不得再对囚山县的百姓出手,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他们打劫过往的商队与富绅。
朝廷若是有什么围剿行动,他也会第一时间传递。
并且,帮他们给知府牵线,确保这一方郡城的知府不会找他们麻烦。
就这样,囚山这才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一直到邢放他们踢到铁板,秦殊他们。
“王爷,下官知道邢大当家他们不长眼,将您给打劫了,便带着师爷一起过来。”
“您不管想做什么,下官虽没什么大本事,但您说东,下官绝不往西走。”
师爷实际上是曾毅坤的襟弟,出身贫寒,全赖曾毅坤的提拔栽培。
尽管他目前在囚山县担任师爷一职,但他志在科举,这一点也得到了曾毅坤的始终支持。
当年那桩贪污案,不仅牵涉到曾毅坤,孙家亦难逃干系,幸亏秦殊深入调查,才避免了无数人含冤而终。
因此,他对秦殊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在听完曾毅坤的一番话后,秦殊倒是回忆起了这段往事。
他向来主张查个水落石出,任何细节的疑点都不放过,务必追根溯源。
“本王的事宜,邢放想必已经向你说明。”
曾毅坤忙不迭地点头,“是的,大当家已经告知下官,但下官斗胆询问,王爷与陛下,真的无法挽回关系了吗?”
他曾在京城供职,深知陛下与秦殊的关系素来亲厚。
无论何事,陛下都会咨询秦殊,依赖他的智慧定夺,然而不过数年,两人之间的关系竟恶化至此,实在令人费解。
陛下竟要王爷和亲,实在是昏庸。
这数年间,若非丰盈王的支撑,大炎国早已陷入内外交困,如今国势日盛,陛下却要在这时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