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夫大喜。一个住手都没有,自己真忙不过来。
“太好了。同学。快来帮我清创。”
图易拿着棉花球给这个家伙清理伤口。
给他疼的龇牙咧嘴。
图易看着头上那个大口子也有些心惊。
不把李刚搞死。自己肯定没好下场。
“大夫,这伤的太重了吧。要不要送医院啊。”
大夫神经大条。“没事。这点伤,我几针就缝上了。”
图易心里骂娘。嘴上却十分客气。
“大夫,这伤在头上,您的经验肯定没问题。万一他要是突然死了。你这说不清啊。”
大夫顿了一下。
“同学,咱们俩把他送到医院吧。”
图易见事情有门。“他能坐自行车么。要不我骑车送他?”
大夫更高兴了。“太好了同学。这医务室就我自己,真的走不开。”
他哪是走不开啊。谁愿意管闲事。
图易取来自行车,扶着他坐在后座。
骑了一段时间。图易忽然开口。“学长,你这为什么挨打啊。”
他在后座上不住的叹气。
“哎,还不是我接替他做了学生会主席。这家伙就说是我举报他的。”
图易好不容易才憋住笑。
“哎。那你可惨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惨了?”
图易犹犹豫豫的给他讲这个道理。
“你这个伤不够重。他开除是肯定了。但是不会进局子。你看他报复你不。”
这个新任的学生主席身体都颤抖了。
谁不害怕啊。要是不害怕,图易至于费劲做局么。
“那我怎么办啊。”
图易没说哈,继续骑车。
他用力拍打着图易。“那我怎么办。快说啊,救救我。”
图易看差不多了。把车停在一旁。
“现在没人,我什么也没看到。你的伤是什么时候弄得我不知道。”
这个话让他一下子清明了。
只见他把手指伸进车轮。用脚猛踩图易的自行车。
只见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