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终于找到归途的孩子，仿若漂泊半生的游子踏上故乡土地时的那般眷恋与释怀。他微微抬起颤抖的双手，手指微微颤抖，轻轻擦拭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仿若呵护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与痛苦全部倾诉出来，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仿若汹涌海浪在努力回归平静。
“马秤涵那几个老不死的东西，”黑雪咬着牙，眼中满是愤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仿若用最锋利的刀刃切割坚韧的皮革，“那些个混蛋告诉我，你们都死了，说你们因为不屈服，所以被他们弄死了。我当时听闻这个消息，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仿若赖以生存的支柱轰然倒塌。我和你们一同长大，情谊深厚，怎能接受这样的噩耗？”说到此处，黑雪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欲滴落，那晶莹的泪花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恰似他破碎的心，仿若璀璨星辰在夜空中摇摇欲坠。
他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接着说道：“从那以后，我心生怨恨，每一日每一夜都在想着如何为你们报仇。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来对付马秤涵，我心想，这或许是天赐良机。于是，我直接下毒毒死了聚龙山的一群人，我当时就想着，既然马秤涵如此可恶，那就让他们尝尝失去亲人、同伴的滋味。我本打算把外来的这几个人也干掉，毕竟我的能力也不是很弱，在江湖上也算有一号。”黑雪微微苦笑，自嘲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仿若深秋凋零的残花，仿佛对自己当初的莽撞行径感到懊悔，那无奈的神情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仿若目睹受伤小鹿时的不忍。
“我以为，只要杀光所有与马秤涵有关的人，就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就能为你们讨回公道。可没想到，命运弄人，你们竟然还活着……”黑雪说着，又看向白龙，眼中满是柔情与愧疚，那目光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冰雪，仿若春日暖阳照耀冰封大地，“我这些年做的这些事，到底是对是错？我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恶魔？”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哽咽，像是在对自己的灵魂进行拷问，仿若站在道德与欲望的十字路口，迷茫而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