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宇泽看到苏晚意下车往屋子里走来,老远就迎出去打招呼。
“苏医生,你怎么还没睡?”苏晚意觉得眼前的这个苏宇泽的熟识度,还是叫苏医生最不尴尬。
“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还叫我苏医生啊?”苏宇泽尴尬的笑着。
紧接着又怕苏晚意生气,忙继续解释道:“咱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既然已经住进来了,总这么生分也尴尬不是,如果不习惯把我当做哥哥,当朋友也行。”
苏晚意听着苏宇泽小心翼翼的搭话,确实觉得这样太尴尬,“那我以后叫你宇泽吧!是特意等我的吗?有事?”
苏宇泽用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总是要面对的,即便是朋友,同事也好,现在苏家人和她之间的关系太过陌生、尴尬为由,极力劝苏晚意跟全家一起出去玩。
苏晚意斟酌了一下,即便很不情愿,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出发的那天,苏家父母和哥哥都在收拾行李,忙得不亦乐乎。
而苏雨柔却偷偷地在角落里打着电话,她眼神冰冷,声音低沉却坚定:“准备好了吗?一切按照计划来。”
挂了电话,苏雨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仿佛一场戏即将开场。
全家人分成两辆车,苏雨柔和苏晚意一起坐哥哥苏宇泽的车。苏父、苏母和苏家司机一起坐另一辆车。
苏雨柔日前买通了苏家的司机,让司机拖延上一晚的时间,再来和自己汇合。
司机也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觉得可能这位大小姐又要任性,耍什么小姐脾气了。
于是就谎称给车充电,下了高速,之后又一路上小问题不断,导航走错路啊,拉肚子上厕所啊,气得苏父都要自己开了。
苏晚意他们三个先到达了服务区,为了等苏父苏母,所以决定在服务区先住一晚。
开好房间后,苏雨柔就找理由一个人出去了。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朴素,看起来有些病态的年轻人出现在了苏雨柔面前。
这个年轻人正是那个被她花钱雇来的,身染艾滋病的小混混。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一旦做成这件事,就没有回头路了。”小混混有些犹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