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父哑然,愤道:“那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我和阿姊都是父亲您的女儿。”姜宛棠目光冰冷,漫步上前。“父亲命我替嫁不说,如今还盯上了我的财产,您的老脸还要吗?”

    “混账!”姜父大怒,哆嗦着手指指着姜宛棠。

    “你个不孝女,这是在质问你的父亲!”

    “让你替嫁是你愿意了的,如今却反口怪我们,我看你在于家教养那些年白教养了,养的你如此不孝叛逆,无法无天!”

    姜宛棠眸子一下沉,眼神变得犀利。

    “父亲别忘了,是你当初哄骗我母亲嫁给你,才有了于家做后盾,在宿城发际起来。过河拆桥,忘恩负义这一套您倒是烂熟于心。”

    “你,你!”姜父被气得喘不上一口气。

    姜夫人连忙为他抚着后背顺气,语气和善的劝道:“宛棠,你怎么能这样同你父亲讲话,看把你父亲气的,你这是不孝。”

    不孝就不孝,她要是孝了,能孝死他们。

    “嫁人了,翅膀硬了。以为为父教训不了你了是吗?”姜父站稳身子,“来人,请家法,我好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孙!”

    “父亲只管请,姜家今日动我一下,明日我便满身血痕的走出去,告诉众人你贪图出嫁女儿的财产动用私刑,让大家瞧瞧你姜天德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打你我还怕外人怎么议论?你当你还有于家护着的时候,这里是江城,不是宿城!”姜父握紧了带着倒刺的鞭子。

    姜宛棠眼神冷冽,声音沉沉:“你只管试试!看看江城人会如何议论你,议论姜家。”

    “你!”

    姜夫人转了转眼睛按住姜父的手:“天德,孩子不懂事,你不要糊涂。”

    一直在一旁看戏没有开口的姜若梨也站起身,她恶狠狠的朝姜宛棠翻了个白眼,来到姜父身边。

    “父亲,不能打,要是她真这样做了,孟家万一不要我了怎么办。”

    姜父眉头紧锁,扔掉短鞭,眼神如冷刀子般直直盯着姜宛棠。

    “将二小姐关去她自己房间里反省,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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