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棠好笑的摇摇头,为这几日的胡思乱想。
她自诩稳重,却也轻易被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乱了心。
姜宛棠眼眸垂下,低头看着自己的字。
人生看得几清明—
十八号,姜宛棠先是去了商会一趟,着手准备与兴洋商行的合作。
下午又去巡了几家商铺,几家程家铺子的掌柜又来府里找她。
“夫人,恕我们多嘴,近日您怎么都不管商铺了?”
三四个人眉头拧成了结,他们虽然也能打理好,但大事上还要掌事人指引。
进货出货,怎么打理,他们都习惯了先过问姜宛棠的意见。
姜宛棠微笑:“以前都是宛棠愚弄罢了,如今少爷回来了,这些事还是要交给少爷管。”
“以夫为天嘛。”
几个掌柜:……
“可是……”他们想说程铭宗根本不是经商的料,但又限于不好开口。
“张掌柜,没有什么可是。我一介妇人,还是要以夫君为主,有什么事你们以后还是找少爷商量吧,让少爷知道了该生我的气了。”
“该要说我管着大权,不给夫君历练了。”
说完,姜宛棠就点点头起身离开,没再听几人的留人劝人的话。
几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临近黄昏,程铭宗叫着姜宛棠出门。
姜宛棠瞧都没瞧程铭宗一眼自顾上马车,被程铭宗拦住。
“我坐马车去接熙熙,你想别的办法去吧。”程铭宗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姜宛棠只觉好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