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程老夫人，姜宛棠又问：“老夫人院里的也撤了？”
萍儿摇摇头：“没有全走，老夫人毕竟需要人照顾，但只留了孙姑一个人。”
姜宛棠勾起嘴角，那孙姑说是下人，其实跟在老夫人身边过得像半个主子。
下人们都休假了，那孙姑能受得了这么多的活？
更何况老夫人可是被人从小伺候到老的，事情多的很，孙姑一人怕是伺候不好她。
“说起来真是胡闹。但少爷竟然也纵容了，附和着让她安排。”萍儿皱起眉说着。
两个人都拿不出一个脑子的人，姜宛棠暗道，他们是留洋留出高人一等的毛病了，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再通明不过。
“既是这样，那一直伺候少爷的王全放假了吗？”
萍儿摇摇头，姜宛棠又笑，这不就得了，程铭宗这个又当又立的毛病真的是腌到骨子里了。
“随她们折腾去。”
好戏还在后头呢。
次日一早姜宛棠去正厅用早膳，便碰上手挽着手的程铭宗和钟溪。
瞧钟溪那副红润的模样，又想到昨晚她便是住在程府微微有些蹙眉。
姜宛棠深吸一口气，默念几句如今时代开放，不要大惊小怪。
钟溪看着姜宛棠脸色不好，脸上更得意了，她微仰着脸夹着声音甜甜道：“姜小姐，早啊。”
姜宛棠却没有搭理她，她又不喜欢她，没必要和她在这做面子，脚下步伐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