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打算为那些守卫朱雀关而牺牲或者做出贡献的江湖人士召开一场‘表彰大会’。”钱有智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钱有德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他的神色十分平静,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惊讶。
他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这萧玉龙的六儿子倒是个人物,竟然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增强南境江湖人士对大萧皇朝朝廷的归属感。”
钱有德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他恐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着这个由头,他不仅可以扶持一些南境的势力,还能拉拢一些江湖人士为他所用。
最后,这也算是他对咱家南境钱家的一种挑衅吧!”
钱有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钱有德的分析。
他接着问道:“那咱们钱家要出手吗?”
家主钱有德稍作沉思,以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
“罢了,老三之事余波未平,咱们钱家暂且按兵不动为好。否则,稍有不慎,便会引人猜忌。”
一旁的老四心有不甘,如困兽般躁动道:
“那老三的血海深仇就不报了吗!”
“哼!”家主钱有德冷哼一声,“自然要报,不过并非在南境。只要他萧凡踏出南境半步,便是咱们钱家出手之时。
届时,即便大萧皇族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也会将责任归咎于咱们南境的钱家。”
听到家主的承诺,老四钱有智如释重负,紧接着向家主钱有德询问道:
“那萧氏皇族的萧凡在钱州州府府城乾州城举办‘表彰大会’。咱们钱家是否派人前去?”,
“当然要去,咱们钱家身为南境的中流砥柱,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就派一名钱家执事前去吧!”
家主钱有德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好的!家主!那老四就先行告退了。”
言罢,老四钱有智如一阵疾风般转身出了家主的书房。
在南境西部,宋州、开封郡、宋城中心城区的宋家主宅后院里,有一座精致的书房。
此刻,书房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茶香。
在这间书房里,一位举止大方、姿容绝美的二十多岁姑娘正站在书桌前,
向一位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