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破碎的瓷娃娃。
蒙恬等人也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牧，手都攥成了拳头。难道……主公……真的……
就在这死寂一般的沉默中，就在张灵韵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时候。李牧的眼皮，突然微微动了一下。
“嗯……”一声极低极低的呻吟，从李牧的喉咙里挤出来。
张灵韵浑身一震，美眸瞬间睁大，惊喜地看向李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主公！你醒了？真的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砸在李牧的铠甲上。
蒙恬也猛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像是卸下千斤重担。“主公，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军医？”他连忙问道，声音洪亮了不少，但还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李牧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张灵韵哭得红红的俏脸，还有蒙恬他们那几张写满了担忧的刚毅面庞。他眨了眨眼，意识慢慢回笼。“我……我没事。”他的声音有点虚弱，像是破风箱一样，但语气却很平静，反而带着一丝安抚。
话音未落，张灵韵突然猛地扑上来，一把抱住了李牧。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李牧，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还有泪水的湿润。“主公……”她在他耳边轻声唤着，带着哭腔，带着委屈，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李牧瞬间僵住了，身体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大脑也一片空白。这……这是什么情况？美人投怀送抱？英雄救美后续？他有点懵，完全没反应过来。
张灵韵紧紧地抱着他，娇躯微微颤抖，温热的泪水，透过铠甲，慢慢地浸湿了李牧的衣襟。“主公……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呜呜呜……”少女的哭声，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也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感。
李牧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张灵韵是真的在担心他。一股暖流，瞬间涌上心头，驱散了刚才战斗带来的疲惫和阴霾。他抬起手，有点笨拙地拍了拍张灵韵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张灵韵却越哭越凶，娇躯颤抖得更厉害，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