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坑害”。 浑身像是被火烧一样，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这还不算坑害，那什么才算？ 难不成非得直接嗝屁才算坑害？
“等级过低…等级过低…又是等级过低…” 李牧低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烦躁。 这系统，除了这句话，还会说点别的吗？ 动不动就等级过低，搞得他像个啥都不懂的菜鸟一样。 虽然现在看来，好像也确实挺菜的。
“那…总得告诉我，大概是个什么东西吧？ 总不能让我稀里糊涂的。” 李牧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好歹给点提示也好啊，这样两眼一抹黑，心里实在没底。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语气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未知，请宿主自行探索。”
“自行探索…又是自行探索…” 李牧嘴角抽了抽，有点想骂娘的冲动。 这系统，简直就是个谜语人，说了等于没说。 探索个屁啊，啥线索都没有，怎么探索？ 难道要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行，行，行，算我没问。” 李牧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不满。 跟这破系统较劲，纯粹是浪费时间。 反正问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自己琢磨琢磨。 说不定，过几天自己就明白了。 或者…干脆就当没发生过， 船到桥头自然直， 想那么多也没用。
李牧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招呼着还在一旁发愣的李二：“走了，老二，回村。”
“哎，哎，来了，主公。” 李二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上李牧的脚步。
回去的路上，李二看着李牧有些阴晴不定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您…没事吧？ 刚才看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没事。” 李牧摆摆手，不想让李二担心。 “就是…刚才看到本书，突然想起一些往事，有点感慨。”
“往事？ 啥往事啊？” 李二好奇地追问道，脸上写满了八卦。 “跟那本书有关？”
“嗯…算是吧。” 李牧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句，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 总不能跟李二说，自己刚才被一本书给“附身”了吧？ 估计说了李二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