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一轮朝霞,像给天空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并在慢慢扩大,亮度也在逐渐增强。
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六点十分,她一觉睡了六个多小时,质量杠杠的。
去车厢的洗手间解决是生理需求,洗干净手,回到床铺上,唐书汶就拿出白煮蛋、烙饼吃了起来,时不时来上一口辣白菜,滋味真不错。
拿出水壶喝上几口水,早饭算是顺利结束了。
“丫头片子吃得倒是好。”昨晚换床铺不顺的中年妇人嘀咕道。
说的是谁没指明,这个点大家伙儿都吃早饭,这个包厢内除了一位男同志,其余都是女同志,唐书汶也没有那个对号入座的精神,左耳进右耳出。
“哇,你这个什么腌菜,好香。”最左侧上铺的年轻姑娘吸着鼻子,不可避免分泌着口水。
“辣白菜,我娘做的。”唐书汶如实回道。
那位年轻姑娘下了床铺,手里拿着一把糖,往唐书汶面前一伸,“我能不能换一点尝尝味?太香了。”
对于懂礼貌的人,唐书汶也是好说话,让那姑娘拿容器过来,然后在她的饭盒里扒拉了几筷子辣菜,意思一下收了对方两颗糖。
“脑子有坑,用精贵的糖换不值钱的大白菜。”中年妇人可以算是一个愤青了。
“关你啥事啊,怎么哪哪都有你。”年轻姑娘也不是个随意让人搓揉压扁的性子,直接开腔了。
“我这是提醒你,小心你被不怀好意的人骗了。”中年妇人这句话的指向性就很明确了。
“婶子说的是你自个儿吧,我有见义勇为的英雄奖章,婶子有什么?”唐书汶直问。
“你这样的是英雄?还见义勇为?”中年妇人嗤之以鼻,“你连一个位子都不跟我换?”
“怎么,跟你换位子是定义我是什么人的标准?”唐书汶笑了,“那婶子还没这么重要吧。”
“今儿你是病人、残疾人、孕妇……任何一样沾边了,我昨晚二话不说就跟你换了,但你生龙活虎啊,而且完全没有一个请人帮忙的态度。”
“我凭啥跟你换啊!”
“你……”中年妇人被唐书汶说得哑口无言。
“你给我等着,我儿子可是军官,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