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汶眼睛明亮，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展开说说？”
“如果是已经内定了，李大爷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招人的为了都不得罪，最好的办法就是公平公正。”唐书汶说道，“所以只要考得好，就算是没有关系，也会被录用，而且是更有机会被录用，这样哪方都不用得罪。”
“诶，你说得好有道理。”祁季秀又活络了，“我高中成绩很好，怎么能错过报名，明天一早我们再来。”
“现在我们再去其它厂子打探一下情况。”唐书汶说完，祁季秀连连点头附和。
之后是没有收获，有些门卫直接赶人，有些是说没有这方面的通知。
忙活了一上午，两人往国营饭店走去。
“请你吃午饭。”祁季秀掏出钱票说道，“还有一张肉票，咱们吃顿好的，不枉费你辛苦了一上午。”
祁季秀点了一道锅边肉，然后要了两碗青菜面。
“奶，我要吃鸡蛋。”
“哎呦，这位小同志，你这篮子鸡蛋换吗？”
祁季秀被拉了拉衣摆才反应过来人家是跟她说话。
一老一小同时看着自己，然后更热切地看向自己边上篮子里的鸡蛋。
“可以换，但只能换一部分。”
祁季秀见问的老人满脸和善，身上的棉布褂子簇新，老人身边三四岁的小娃子一点儿不埋汰，小小个的很懂礼貌，见自己看过去当下就叫了姐姐，所以祁季秀很难拒绝。
“换二十个？”
“好。”
“我家就在附近。”
“那我们吃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