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了?就这么白咧咧放在篓子里?”
看着祁季秀做贼一般的模样,唐书汶笑了,“背篓里没有。”
祁季秀瞬间站直了,“你这是信口拈来呀,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挖到人参了。”
“是挖到了。”唐书汶解释道,“前几日回娘家让我娘去炮制了,等她炮制好会送来,有两根,娘家一根,婆家一根。”
祁季秀又定住了,“两根?人参?你确定?”
“你忘记我姥爷家是干什么的了。”唐书汶睨了祁季秀一眼。
“娘呀!”祁季秀惊呼出声,随即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副偷了腥的猫儿样,看向唐书汶的眼睛无比明亮,“你舍得给我也换一份工?”
“我是不是很好?”唐书汶挺直了腰骄傲道。
“是让人意外。”祁季秀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脚步轻快了起来,“我回去就问问爹,咱们没他人脉广。”
唐书汶点了点头。
两人到家的时候祁连平还没回来,祁季秀耐着性子在厨房教唐书汶做饭菜,嘴角一直压不下去,最后端出去的时候引得祁安如看了好几眼。
“秀儿今儿捡到钱了?”祁安如最了解自己闺女,藏不住事,容易表现在脸上,难得看她这么开心。
“娘,不是我,是大嫂,捡到大钱了。”祁季秀乐呵呵道。
祁安如很好奇,“小黄鱼?”
“比小黄鱼还要好。”
“大黄鱼?”
“嘿嘿,不是……啊——”祁季秀同志收获一记爱的“抚摸”,然后老实了,“娘,是人参。”
“人参!”祁安如十分意外,又觉得合情合理,“书汶这是学了姥爷家一些本事啊,普通人看到也不认识人参的植株。”